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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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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个月内,他是你的家教。”

    “家教?!”她大叫一声走到自己完全没看到且被称为家教的男子身边,细细地将他观看了一遍后才以你脑袋坏掉的表情看向摆出一副教授脸的翁明军。

    “介于你的偏科,我本教授决定请免费的教授来帮你恶补。”翁明军扶扶眼镜,十分正经。

    “免费教授?!”她怪叫一声跳到翁明军身边,附在他耳边,“痞子翁,这家伙是哪里冒出来的?你该不会是觉得我的成绩太好,故意找个人来将我教导得一无是处,好方便你当掉我吧?”对,是这样的,要不然,痞子翁哪有那么好请免费家教给她?

    “别乱说!”他白一眼给她,靠近她耳边小声说道,“他是我大学同学,也算是你的学长吧,三个月后将要到英国剑桥报导,我好不容易才拜托到他来帮忙补习的。”

    “他闲著没事做的吗?”她看一眼一派温文,一语不发的男子。开始分析:这种男人通常都是表里不如一的,长著一副十分温和很有亲和力的样子,事实上狂妄得不得了。

    “怎么会没有,家族事业就够他忙的了。”他道。

    “那干嘛出来当家教,有病啊。”她继续小声。

    “去!”他狠狠地再扣她脑门一下,“问好去!”

    “那也得你过去介绍啊!”她咕哝著揉著被扣的头,率先走至席明远面前,“你好,我是莘梨,请问你贵姓?”这种问好方式够俗了吧,应该没人听不懂吧?

    无应答!

    “这位先生?”居然有人听不懂吗?她走近一步,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却没能拉回男子微笑悠游的神情,于是她回大音量再喊一遍,“这位先生?”

    “呃?”猛地一震,席明远从凝视佳人的眼光中回过神来。

    “喂,痞子翁,你确定你这个什么同学没有问题?”这个人怪怪的呢,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他好像一直盯著自己也。心里毛毛的莘梨跳到翁明军身边,用手肘顶顶他,声音小得隻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

    “你才是有问题的一个!”狠瞪她一眼,翁明军走到席明远面前,抱歉地一笑,“明远,我的学生让你看笑话了。”

    “不会。”席明远温和地一笑,朝缩在翁明军后面的莘梨伸出手。“你好,敝姓席,很高兴认识你。”

    “呵,很高兴认识你。”踌躇了好一会,她才从翁明军身后走出,伸出右手握上他的。

    “好了,介绍完了,可以上课了吧。”翁明军一击掌,将手上的书本堆到莘梨手中,再拍拍手宣布。

    “现在?”她抖著眉毛问,“上课?”有没有搞错,她才刚刚上完秃头教授口水四溅的课也,又要她去接受口水的洗礼?

    “你有意见?”翁明军挑高眉睨她。

    “没意见没意见!”她慌忙否认,捧著书本快速地闪到席明远身边,腾出一边手拉他,“走吧。”

    “好。”

    “你确定要当我的家教?”坐在席家宅子满满堆著书的书房里,莘梨咬著笔头看一眼正认真备案的席明远,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答应到他家里来补课的。她记得他们聊著聊著说到了补课的地点,席明远自行提议到席家宅子,他说因生意的关系,席家人常常是天南地北地跑,平日里甚少有人到席家,席家宅子安静,适合学习,所以她就跟来了。

    席家的确是难得一见的豪门,宅子位置在厦门环境最好的地段。青山绿水,又傍海,站在二楼便能望见蔚蓝的大海,偶尔还能见几隻海鸟飞过,微风带著笑,一副怡然的风景。虽占地不大,比起一排过去的房子来说,席家宅子算是小的,但却装饰得清新典雅,没有暴发般一有钱就买一大堆金饰往身上挂显出俗气的举动,更没有将宅子装修得与皇宫般富丽堂皇,一切以简为主线,辅以精,令整座宅子看起来舒服不已。总体来说,席家的环境实在是好得无话说。

    在这么好的环境里补课,她怕自己欣赏风景的心思要比专心功课的时间要多出几倍,如果这位姓席的家教不是严师的话。

    “我答应了明军要保证你的功课不会被当。”温和地一笑,席明远道。

    “保证?”她大叫地跳起来,直嚷著他有毛病,手探到他的额前,“你没发烧吧?”有谁那么蠢,居然保证成绩?要是她拒不合作,那他岂不是失信于人?

    “我很正常。”他温和地申明。

    “奇怪,我怎么老是觉得你很假?”她摸摸自己的额头,以为方才自己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是种错觉。

    “是吗?”他道,表情并不曾改变多少,却在心底暗暗佩服她的观察力。看起来一派温和的他的确不属于这一派的人,温和隻是他的表面。

    “嗯。”她歪著头思索了一会,不好意思地笑笑,“大概是我看错了。”

    “那开始补课。”他翻开书本。

    “好。”

    她果然是猜得没错,席明远确实不如外表表现得那般温和,这一点仅是从他拼命逼著自己消化那一大堆的书本一般,非达目的绝不罢休!她总算是摸透了他的性子,外表温和,内里却狂妄不已。

    “休息一下?”看似询问,倒不如说是告知,捧著书本的莘梨走至贵妃椅旁霍地躺下,将书本盖上头,一副动也不想动的样子。

    “不行!”坐在书桌前的席明远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了她。

    “你实在是表里不一!”拿开盖住脸的书本,她叹口气但并不站起来。

    “我下个月必须得到英国。”他轻而缓地说著,语气很淡,却亦能听出淡淡的离别之意。英国之行,是他在大学时就已经定下的,所有的手续都已办齐,是非去不可。一切都在计划当中,却没想到临行前会在母校遇到令他心悸的女子,他看一眼于贵妃椅上假寐的莘梨,轻轻地摇头,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显得有些无措,甚至失神地看她。认真地看起来,莘梨并不算是顶出色的女子,从外貌上看,而爱情,似乎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件事。

    “咦?”她弹坐起来,显得有些高兴,“你真的要去英国?”她原以为席明远受了痞子翁什么好处,迟迟不愿去办手续,动身前往英国呢,原来是一切照计划行事不改变呀。那么下个月她就可以恢复清新自由的日子喽。

    “嗯。”他点头,她的反应令他有些不悦,却没表现出来。

    “那你应该准备一下去英国的行礼吧?”她十分兴奋地捧著书到他面前,笑著将脸移近他。

    “不急,家里有人会帮忙。”他轻松一笑,对自己的不悦有些恼怒,感情向来是两方面的事,如果是单一地喜欢对方,就要求对方也喜欢自己的话,未免也是太过偏激了些。英国他是一定要去的,而莘梨,他注视著她。如果几年后他从英国回来还能遇见她,那么,就不会让她逃掉了。现在的他,不愿用太炙热固执又自以为是的感情来困扰她,因为感情是双方面的事。

    “那要不要上街去买些东西带去?”她十分热心地献计,全然是因为补课闷得她十分难受。

    “嗯。”他低头考虑了好一会,将她的一颗心吊得高高地,半晌后才得逞一笑,“走吧。”

    翁明军一串的提示下来,她总算是记起席明远多年前模糊的样子,想来几年前她隻是将他当成是一名普通的家教的,不然也不会将他遗忘了这么多年没有记起过,甚至连见了面也不曾想起半分,真是忘记得彻底不是?大学请家教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照理说她对席明远的印象应该是很深才对,如果不是,在当年,就是她没有将他看得十分重要了。

    她应该有所表示么?从二十几岁到现在的三十岁,这么大的一个暗恋工程,几年前的她,是绝对不会想到要怎么回报他的,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并无法因为某一方的多付出而令另一方也喜欢上,缘分总是可遇不可求又奇妙的。但今天的她,为席明远那么多年的执著感动著,并思考著该怎么回报的问题,她想,没有心动,是不会想许多的,那么,她就是对他动心了。一路思考怎么回报的问题,她不知觉地走入一条小巷,一段路后发现没有了路,隻好往回走。

    她一直认为结婚与生活本就是两个人的事,轮不到第三者来插足或搅和,但就是有些人不识趣,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挑衅。她怀疑怎么二十一世纪了还会有这般女子,好似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似的,跟她抢丈夫真的是件很快乐的事吗?一个人抢还不够,还要带一堆亲友团以兹证明她的实力?跟席明远结婚以来,她还真是看尽世间百态女子,虽然她十分不相信此女子与自己一般归于女性一类,但事实就是不容置疑,就是有这样的人存在,她能怎么样。又不能挖个坑把她埋了,来个一干二净,中国的法律可是明文规定杀人要偿命滴,她还是别为了一个小人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了,多不值呀。

    吐了吐舌头看面前至少十个以上的王晓芙亲卫队,个个长得膘悍无比,目露凶光像要把她生吞下肚似的。美眸转了两圈,她在心中暗道,以目前的情况看来,不吃亏几乎是不可能的,隻能希望类似于群殴的事件不要发生就好。要是比嘴上功夫她可是绰绰有余,她是练过跆拳道,中国武术也是懂一些,但对付这么一大堆的女人还真的是有些困难。加上这条巷子是死巷,想找救兵或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唉,今年真是流年不利,怎么尽是碰到这种不可理喻的女人。

    “莘梨,你马上跟席明远离婚。”王晓芙叉著腰,以一副席家未来当家主母的口气大声道。意思十分明显,就是如果不答应,就拿刀往她脸上划上两刀,这种为爱疯狂的举动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唉,这是文明时代,这种受过高等教育并喝过洋墨水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粗俗并且不要脸?真是没家教。

    “奇怪了,离婚这事你要跟明远说啊,是他不肯离哪。”她撇撇嘴似笑非笑,不屑地看一眼女子的娘子军团,跟她扛上。她仔细观察过这些女子,都属千金小姐软虾型,以她的身手一个对那么多个,顶多挂点彩,但她们绝对得不到什么好处。哼,要她离婚,偏不,她就要一辈子跟席明远绑在一起,她能怎么样?

    “一定是你缠著他的。”王晓芙下定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可别那么肯定啊,如果缠著他就能嫁进席家,那在英国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缠著他,还是,你根本没那本事让他娶你?”她反驳回去,不想令人将她看成软脚虾。真是刺激,莘梨看著王晓芙的脸涨成猪肝色,暗爽在心里。

    “你……”

    结巴了呀。

    “我怎么了?”她挑衅道,反正她是玩上瘾了,大不了就挂个彩嘛,又死不了人,好玩才是重要的。

    “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一句狠话说得又绝又狠,好似两家都是完全对立的情侣般似的。哎哟,恼羞成怒了呀。

    “我不喝酒的。”气死你,气死你,看你能奈我何。

    “别逼我出手打你!”她发狠道。

    “哟,打算以众敌寡啊,你可真光明磊落啊。”她仰天大哈一声才低头正视她,放手一博,赌她的一点傲气,像这种女人,一般都是很傲的,隻要刺激一下,她就会做一后悔的决定啦。

    “不需要,对付你这种小角色,哼。”

    鼻子冒烟儿了,果真是生气了呀。这女人还十分看不起她呢,长得弱小一点就代表没用了吗,呵呵,王晓芙小姐,这回你可得死得很惨啦。

    某个下午,厦门街头某条不知名的小巷子里,传出几声惨叫,并在惨叫过后传出几声拍手声,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佛主早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有因必有果,但这果未必也来得太快了些吧。我拧拧拧,莘梨把眉毛拧成一条线看手上报纸的内容。她不过是踹了几脚,赏了她几拳然后脸肿成胖子嘛,有那么严重吗。住院就算了,还搞得满城风雨,有钱就了不起啊,报纸又不是她家出的,弄那么大的字报做什么啊,生怕没人知道她那张肿得跟猪头似的脸一样,简直没天理了嘛。把手上的报纸揉进纸蒌,哼,她就知道一会自己就该捶胸顿足地接受各方的轰炸了。她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是。席老头肯定会怪她不懂事,席明远铁定会从头把她数落到脚,爸爸妈妈一定会骂得她狗血淋头,她就是背,背极了,背到家了!反正嫁到席家就是没一天好日子过,唉。哀怨声再起,如彗星扫过拖著长长的尾巴,她第二十八次叹气,脑袋无力垂到胸前,她不要抬起头来做人啦。

    ?端著小点心上来的吴嫂惊恐不已,已经一天了呢,从早上拿到报纸开始,少夫人(她深知莘梨并非难处之人,但身为下人就应该有主雇之分,而不能愈越了身份,一直以少夫人称呼她。)就不停地作无力状,喃喃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还不时地配以长长的叹气声,实在是把她这把老骨头吓得够呛,差点就直接打电话到精神病院订床位啦。

    救星!救星来了!吴嫂瞪大眼睛看著提著公事包进门的席明远,放下手中点心八爪章鱼似地马上飞了上去扯住刚进门的席明远,惶然道,“少爷,少夫人今天……”

    “我知道了。”席明远微笑地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女子,知道吴嫂是吓坏了,他的妻子,此刻坐在客厅沙发上低垂著头,喃喃自语,一副精神病患者的模样,也难怪吓到人。把手上的东西交给吴嫂,顺便给个安心的眼神,他走向坐在沙发中发呆的女人。

    “自言自语什么呢?”他伸手拨开她因垂头而下滑的头发,轻柔她的头。

    “霍!”她跳起来,这人是鬼啊,突然就出现的?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夸张地大叫退开一大步,死定啦,死定啦,他一定看到报纸上的内容啦。OK,她拿条丝袜子自行了断好了,坦白众宽,抗拒从严。

    “明天宫本株式会社的社长会到厦门作短期的停留,明天准备一下,我们要去接机。”他将身体陷进沙发,揉了揉额际朝一步之外的她道。

    “宫本!”她嫌恶地翻白眼,那个讨厌的家伙,她记得他,那个不要脸的日本人,当时在X大修中文的时候追求过烟寒,被拒后将目标转向她。长一张棺材脸,还以为自己有多帅,好像全中国的女人都该拜倒在他的裤子下似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整天昂著头跟思春的公鸡似的,令她仇日的情节又加深了几分。他以为中国女人会看上他,让屎糊了眼不成?她自然没有歧视日本的嗜好,一窝蜂里还有好有坏呢,但这种人,哼!

    “你认识他?”他抬头看她,十分乐意听下文。宫本很少到中国来,两人的认识也是缘于他几年前去日本洽公而已,不过他对宫本可没什么好感,整日下巴朝天看中国人,好像中国人有多差似的。

    “化成灰我都认识他,那个不要脸的家伙。”伸手拿了一声点心狠狠地咬下去,她重重地往沙发上坐去。说起宫本就有气,脑子直接把将王晓芙打伤到住院的事抛之脑后,俯首认罪的事也一会再说。

    “你们见过?”他好奇地问,宫本能与莘梨能有什么牵扯?

    “那个沙猪,在X大的时候居然想非礼我!”她忿忿地咬牙彻齿,恨不得拿把刀给他破了相,看他还怎么嚣张。

    “他企图非礼你?”表情依旧是平淡的,但口气却带了一丝愠怒。

    “是啊……”叽哩呱啦地,她添油加醋地大肆把宫本的罪行从到脚数落了一番。可以预见,有人要死得极惨啦,唉,造孽哟!

    呼,终于说完,喝口水。吼吼,远在日本的宫本居然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你刚才好像有话要说?”他按兵不动,宫本那边,他早就计划好了。

    “呃……那个……”这个人记性怎么这么好?莘梨咽下口中的水,差点呛死,怎么办,她还以为今天可以不用招的。

    “嗯?”他挑眉,意思十分明显,不说,后果可就严重啦。

    “那个,那个,王晓芙。”天哪,今天才发现要说完整的国语是如此的难,佛主,派个小仙救救她吧。

    “王晓芙?”眉再挑高一些,他以为没事了,还有后续?

    “那个,昨天我在街上遇到她。”

    “然后?”

    “她危胁我。”

    “呃?”

    “今天她住院了。”再喝一口水,天哪,千万别一记恐怖的爆栗子敲下来啊。

    “原因是?”

    “我踹了她,还给了她几拳。”她说得好小心,小小的头都快低到地板上了,红脸得跟市场的番茄有得一拼。

    “起因?”他问。

    “她居然找一大堆人来声讨我!”她想到最魁祸手是他,马上激动地抬起头直视他,声音变得振振有理,中气十足。哼,她还没生气呢,三天两头有许多女人追上门来声讨,很累的耶。“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啊,叫她们一起来吧,免得今天一个明天一个,要上报就一次性嘛。”她恨恨道,到最后声音变成指控,当然,这是他的错耶,没事弄那么多情人做什么,也不怕得病,哼,她就是很不舒服。

    “明天去医院看看她。”他得逞地笑,在心中万分佩服王晓芙的演计,看来,他这步棋走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哼,明天你陪我去!”系铃人可是他,最大的罪人不去赔罪,叫她这个小人物去,哼,当她是傻子啊。她可没忘记谁才是整件事的祸根。

    “好。不过得先见宫本,王小姐那不急。”

    “随便你。”她扳著脸回房,在楼梯的转角处转过头,“再来一个王晓芙,我就休了你,哼!”他笑起来,笑得她吓回房,见鬼,有什么好笑的。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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