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前路

    “我走了。”早晨，大卫抬起一只手，准备走出宾馆的房间。

    “记得今晚十二点集合，顺便代我向露西问好。”周原伸手打了个招呼顺便说。

    “记住了，周原。”大卫笑了笑，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唉，小屁孩心里想法真多。”周原重新躺回床上感叹。昨晚来了那么一回，总算是把话说开了，两人之间的隔阂总算没多少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周原还是觉得大卫的情绪不太稳定。

    “迟来的叛逆期啊。”夜火说。

    “怎么说？”周原重新躺下，着看着窗外的摩天大楼问。

    “她妈在的时候大卫不敢乱来。大卫很聪明，知道在夜之城，他妈让他读书很不容易，非常辛苦。所以即使在学校里再委屈，他也忍着，好让他妈放心。现在真正能管他的人走了，这么多年被积压的委屈和怨气全都爆发出来了。我猜他本性就喜欢冒险，并不喜欢枯燥的学校生活，所以他妈一不在了，就完全放飞自我了。看着是好学生，其实心里野的不行。敢一退学就去当佣兵，要不是运气好，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似乎他适应的挺好的。”周原说。

    “那是因为他遇到了我们，你给他装了斯安威斯坦，曼恩他们人也还不错。要是加入了那些变态帮派，迟早心理崩溃，他就不是那种可以毫无顾忌当冷血杀手的人。”

    “你说要是他没遇见我们会怎么样？”周原好奇的问。

    “如果你那天晚上心黑一点，拿着斯安威斯坦走了，那么大卫很快就会陷入绝境，没钱，没父母，没义体。只能去当流浪汉或者加入帮派从最底层做起。很可能会成为炮灰，不过即使活下来了，成了个小头目也不是什么好结局。要么变成个冷血的变态，要么就会被自己的良心折磨到死。最后还是会死于帮派之间的斗争，死路一条。”

    “如果葛洛瑞亚那天没拿斯安威斯坦，将它放在家里了呢？”

    “没联系上曼恩没什么好说的，曼恩算雇佣兵里很有良心的人了。大卫自己一个带着那么危险的义体，没老手护着被人发现非常危险，很可能会被人阴，之后八成被送去清道夫据点……”

    “别说了，那联系上了呢？”周原厌恶的说。

    “那有两种可能。第一种，他联系上了曼恩，他会加入曼恩小队。之后如果曼恩装了斯安威斯坦，就曼恩现在这个情况，会更早变成赛博疯子，在某次战斗中发病，在暴走的状态下把大卫，多莉欧都给崩了，GAmE oVER。”

    “第二种，大卫自己装了斯安威斯坦。加入了曼恩小队，曼恩在某次任务中暴走。大卫开着斯安威斯坦跑掉了，多莉欧和瑞贝卡可能都会被曼恩给……”

    “不许说瑞贝卡。”

    “好的，那就拿上次事件来说吧，瑞贝卡不在，多莉欧和曼恩全交代了。那么剩下队里的其它人，谁能够当队长呢？皮拉不行，他就是个混日子的。瑞贝卡不行，太小，太冲动。奇薇不行，没当队长的责任感，而且正面战斗力不行，不能让别人心服，法尔科是个司机，开一次车加一次油。露西更不行，她只希望离一切都远远的。最后只剩下大卫能扛的起了。之后大卫会怎么样，只能疯狂进行义体改造，变得向曼恩一样，去扛起当队长的责任。或许半年，或许一年，最后在某次任务中步曼恩的后路，记得哪个黑潮梦啊，詹姆斯军士，斯安威斯坦得原主人。还是死路一条啊。”夜火说。

    “就没有什么好点的结局吗？”周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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