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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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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我也很紧张。”

    任小茴不用看也知道司徒格的嘴角一定泛着微微的笑意,然后跟她一样抚着乱蹦的心跳假装镇定。

    其实,还很幸福。

    终于,终于走到青草路的尽头,任小茴深深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真气,却又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捂着嘴瞪着眼,愣在了原地。

    今朝三月半,百花开烂漫。

    新郎新娘的突然出现给这座城堡带来了片刻的宁静,却在瞬间土崩瓦解,热闹欢庆的场面更胜一筹。

    齐名只是站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虽然耳边有人说新郎如何如何配不上新娘,但在他眼里,今天的任小茴比谁都要美丽,只是这份美丽不属于他而已。

    她挽着司徒格的胳膊笑脸盈盈的走来,他就感觉自己被人扒光了衣服套在渔网中,她每朝前多走一步,他就被人多一刀的切割凸出来的肉。这种切肤之痛令他言不能语话不能说,只能在她目光瞄向自己的时候准备好充足的力气微微一笑。

    他觉得这个时候的任小茴应该突然甩开司徒格的手臂,冲向自己然后抱着自己大声说,齐名,其实我爱的人是你,想结婚的人也是你。他们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吻然后奔跑,然后对着全世界的人高呼他们的幸福。可这一切都只会出现在狗血的小说里面,现实中的他眼睁睁的看着婚礼仪式开始,任小茴在她老爸的带领下走向司徒格。

    随着结婚进行曲的响起,尽管在脑海里试演过N多回,但任小茴还是不由得浑身一颤,双脚失灵的踏着缓慢的节奏朝司徒格走去。所有人的目光从她眼角一一掠过,而他,就站在前方,还笔直笔直的。

    也许在这一生之中,司徒格唯一等待任小茴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前后也不过两分钟而已,却花费了任小茴的整个青春年华。

    只是她并不觉得吃亏,有时候想想还觉得是自己划算,比如,就现在。

    老爸念念不舍的将自己的闺女交给司徒格,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颇有种责任重大任务艰巨的样子。

    任小茴静静的站在司徒格身旁,好几次都忍不住偷瞄他的侧脸,压根儿没有听到司仪到底在叽里呱啦讲什么。

    “我愿意。”司徒格平平缓缓的吐出,扭头看着任小茴红润的脸颊,微微一笑。

    任小茴傻愣着傻笑着,自然也是乐意的。

    交换戒指的时候任小茴的手指都在发抖,还好被司徒格紧紧的捏住,最终将戒指套在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掌声响起来,任小茴心中纵有无限感慨,也都在此刻化为乌有。

    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就是司徒格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可这种感觉好像还停留在十年前的那个黄昏后。

    她真想告诉他。

    就在司徒格俯身去亲吻任小茴的时候,刺耳的警车声忽近忽远的传来,最终停在了这片欢庆的草地上。所有人都愣住了,任小茴也竭力的保持镇定。

    “不好意思,打扰了。”走在最前面身穿警服的中年男人面露歉意,却说得很严肃,递上一张白纸说,“这是逮捕令,还请令尊跟我们走一趟。”

    司徒格看了看纸上的内容,将目光投向父亲时他已经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想,这其中必有什么误会。”司徒格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受惊。

    “误不误会不是我说了算。”中年男人轻笑着说,“我们只负责抓人。”

    “呵!”司徒格的父亲突然冷笑一声,“在我儿子婚礼上抓人,我看也只有赵成方那个老狐狸做得出来,你们收了他多少好处?”

    “麻烦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中年男子掏出手铐,回到最初的严肃。

    司徒格的父亲也就真的配合着伸出双手,“咔”的一声清脆被铐住。

    “爸。”司徒格急忙叫道,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司徒格。”赵局得意的声音传来,“昨天在法庭上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现在才知道害怕,别怪我说,晚了。”

    司徒格一句话也没有说,直到对方知趣的挂掉电话才将手机收起来。

    “没事。”父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过不了几天就出来了。”

    新郎官的父亲突然被警察带走,整个喜庆的场面顿时变得沉重起来,有些宾客居然前来道别,不多久之后,场子里只剩下一些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

    任小茴看着司徒格平静得惊不起一丝波澜的脸,没有过多的纠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渴望在这一刻成为他最最坚实的依靠。

    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不管是在法律上还是在人情上,她都有责任为他排忧解难。

    人生往往会有不一样的选择和持守,它也时常提醒着我们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抑或者什么才是值得去做的。

    司徒格清楚的明白,从他踏入是非之地起就没有回头路,这既不是最重要的更不是值得去做的,却是他应该走的。

    只是,他后悔了。

    齐名后悔当初蠢得像头驴没有正面挽留任小茴,而他却后悔年少时瞎了狗眼没有注意到任小茴。

    春分时候的阳光很会心疼人,小心翼翼的趴在枝头,伺机找一个恰当的出发点给予最贴心的抚慰。

    对于经常与牢房打交道的司徒格来说,父亲突然被抓已经无法惊动他的神经,何况这个男人又不是很重要,相比较而言,他更担心的是任小茴。

    在他眼里的任小茴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恐怕有些承受不起这样的突发情况。但这个女人却表现出超乎意料的坚强,明亮的双眼紧张的盯着自己。他看到的不只是担忧,更多的是强装的镇定,这已经很难得。

    “没事,肯定是搞错了。”她的声音很沉很柔,带着些微的颤抖。

    “恩,我知道。”他握住她的手说,“只是,委屈你了。”

    任小茴冲他微微一笑,轻轻摇头,坚定的说,我现在是你的老婆,不委屈。

    从十年前她就能感觉到司徒格内心的孤苦与寂寞,现如今又怎会不知他掩藏的那份脆弱呢?她从来都不觉得有谁强大,也知道越是强大的人内心越清贫。尤其是看到司徒格面若死水般的沉静,更加清楚的知道这都是外强中干的表现罢了。

    虽然对于眼前的一切她也会感到陌生又无助,但这一切都不及对司徒格现在的心疼与担忧。

    婚礼依旧进行着,与司徒格一起招呼完剩下的客人之后,任小茴独自走到齐名跟前,眼神闪躲,却在抬眼看他的那一刻清澈透亮,她说,你现在一定在想,看吧任小茴,我就说你会被撞得头破血流,这下知道厉害了,不听我的总是要吃亏。

    她说完轻轻笑了笑,不像是曾经那个一笑就很白痴的女人,好像突然间就长大了也成熟了,还学会了用淡然的口吻说,以后我都会听你的。

    齐名知道任小茴不傻更不蠢,还很聪明,她清楚的知道她结婚之后他再也不会对她说些什么了,所以才在现在说以后都会听他的。

    这似乎确实是在反省,但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齐名也笑了一下,平静的说,任小茴,如果你现在听我的跟司徒格离婚,那我就相信你的话。

    这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话方式,她应该郁郁寡欢的哀嚎,哎~~~齐名啊,我真后悔当初没有听你的,现在好了,你看,司徒格的老爹被抓了,也不知道他司徒格这人有没有犯事儿。而他也会趁虚而入,嬉皮笑脸的鼓动,要不这样吧,你现在就跟他把婚给离了,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听我的准没错。

    “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可以当没听到。”任小茴冷冷的说。

    齐名冷笑了一声,看着任小茴坚硬的面容,语气突然轻松起来,随你了,反正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会依你,谁让我还需要你的照顾呢,都说拿人手短,我总不是要为自己留后路。

    其实他早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只是不愿从任小茴的手中脱离而已。

    任小茴也笑了出来,好像前一秒钟的成长并没有在她身上继续上演,突然变得欢脱起来,还用力拍了拍他的肩,意气风发的说,还是你够哥们儿!

    “来,咱们拥抱一个。”齐名张开胳膊,笑容灿烂,“以后就是别人的老婆了,让我趁现在揩点儿油。”

    任小茴也不小气,还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齐名顿时觉得悲从中来。

    “任小茴,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他伏在她耳畔轻声说。

    他爱她,却不想因为这份爱而毁掉她现在的梦,即便知道这是一个噩梦,也希望她能自己醒来看清楚。她的人生应该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想法来活,往后就算后悔了也不会怪罪任何人,还比被人指引后走得更加深刻而有意义。

    他愿意给任小茴这样一个尽情发挥的空间,带给她这样一种自然成长。

    “我知道,我也很爱你。”任小茴点点头,落在他的肩上,很重,也很疼。

    她爱他,连同对苏静的那份爱全部给了他一人。

    齐名清楚的知道他们所说的爱不是在同一个范畴之内,有时候他就搞不懂,爱就爱嘛,干嘛非要分出很多种,什么亲人之间的爱啊朋友之间的爱啊情人之间的爱啊等等,为什么不直接锁定成男人对女人的情爱呢。

    任小茴最擅长做的事情就是装傻,难能可贵的是知道在什么时候怎么装。

    司徒格走过来的时候齐名才松开她,面对着这对新人,笑得舒心,恭喜你们。

    “谢谢你。”司徒格说得很真挚,自从昨晚跟他喝过酒之后,就很想跟他交个朋友。

    但齐名并不想多呆,便言辞道别。

    临走的时候齐名还是回头看了任小茴一眼,她正在跟司徒格招呼其他的宾客,脸上挂着笑即便看不到也能深深的感受到。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也应该告一段落了。

    待到所有的宾客都走了之后,今日的太阳才慢腾腾的移到西半边,仍旧通红的挂在天际,不知是因为人们的追求还是少了黑夜的不挽留。

    任小茴和司徒格回到别墅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原来它并不是不去挽留白日,而是知道那轮白日迟早都要落入怀里。

    一回到家,任小茴就赶紧跑到厨房,她知道今天的司徒格除了喝酒,一点东西也没有吃过。

    司徒格站在客厅看着厨房里那身背影,心里一阵温暖。

    这就是他要的家,跟预计的一模一样。

    当任小茴端出一碗蛋炒饭的时候司徒格只觉自己的喉咙有什么东西在滚动,鼻子也突然泛酸,她亮晶晶的眼睛在说,没菜了,只好炒蛋炒饭凑合着吃。

    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更不是那么容易就动情的人。当初阿岚为他挡了一刀才扭转了他的目光,而如今像任小茴这样的人,他压根儿没有往心上放过,只是觉得比较适合结婚,根本没有想过要爱上她。就连前些日子蠢蠢欲动的心思也早就处理好了。

    “赶紧趁热吃,我知道你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任小茴将筷子递给他,笑嘻嘻的说。

    司徒格笑着接过碗,柔声问,你不吃?

    任小茴大大咧咧的拍拍自己的肚皮,傻逼一样嘿嘿笑着说,我不饿,刚才在那边偷吃了很多东西。

    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吃多少,加上结婚本就是个耗费体力的活儿,在炒饭的时候闻到香味儿肚子就咕咕叫了好多回,只是剩饭就只有这么一小碗,还是她上次没舍得扔掉的。

    司徒格用筷子亲昵的敲了敲她的大脑袋才吃起来。

    任小茴的胃根本挡不牢饭香的诱惑,为了不让司徒格听到咕噜噜的叫声,忙说,你慢慢吃,我去放洗澡水。

    她说完不等司徒格回答就直接朝卧室走去,没走多远胃就已经在反抗了,还好她的步伐够沉重,淹没了那一声声的挣扎。

    人吧,没有想到饿的时候就察觉不到饿,老惦记着自己是饿着肚子就越发饿得销魂。

    任小茴已经饿得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祈祷司徒格进来的时候那阵饿也乖乖听话的过去了,为此她不住的往肚子里灌水,但仍旧封不住那翻腾蹈海的叫。

    司徒格进来的时候她赶紧又说,水放好了,你先洗,我去收拾一下厨房。

    她说完就要朝门口走去却被司徒格突然拉近了怀里,紧紧的抱住,柔声说,任小茴,谢谢你。

    任小茴哪里还有精力去顾及司徒格的柔情蜜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祈祷那整装待发的咕噜噜叫千万别出声儿,要是被他发现就糗大了。

    “累了一天,快起洗洗,好早点休息。”任小茴试图松开他的怀抱。

    司徒格也就真的松开了,却直接吻住了任小茴的嘴,她条件反射的挣扎了半秒钟就臣服在他的臂膀之下。他的吻来得突然却又极为温润细致,把任小茴残存的一点点力气吞噬,整个人也失去了主心骨,紧贴在他的身上。

    如此的忘情也就是任小茴忘了她还饿着肚子,而肚里的那份挣扎就像丝毫没有松懈的狙击手一样把握着分寸,关键时刻一枪毙命。

    司徒格一边尽情的吻着一边将任小茴腾空位移到床上,衣服也在倒床的那一刻褪尽。如胶似漆的缠绵之中突然几声咕噜噜滚滚而来,这让沉浸在云雾里的女人瞬间惊醒,而身上这个男人也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情意如水的双眼看着她。

    任小茴本来就已经通红的大圆脸顿时成了猴屁股,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司徒格的眼。

    她发现自己祈祷的时间错了。

    司徒格柔情一笑,亲昵的刮了刮她的红脸蛋儿,起身说,我们先去找点儿吃的。

    “啊?”任小茴茫茫然。

    司徒格将她拉起来,笑着说,我怕你一会儿晕了。

    任小茴恨不得将自己这张脸扔进油锅里炸,再丢进汤锅里炖,苍天啊大地,什么时候添乱都可以,为毛非要找到这个时刻,真他妈坑爹啊。
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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