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硬币，金币

 一小时过后，金se的光芒消失不见，金币又变回了除了重些之外普普通通的一元硬币，莫小川“腾”的一下爬起来，暗骂道：“我艹，这他妈是什么宝贝？害老子瞎cao心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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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道仁拿出iphone4，正yu拨通莫小川家里的电话，才发现失踪了一晚上的他已经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看上去比自己还要jing神。放下手机，在莫小川的胸前轻捶一拳道：“龟儿子，这是跑哪去了也不打个招呼？”

    “真抱歉，昨晚去亲戚家，忘了带手机……”莫小川尴尬地抓了抓脑袋，看到舍友关切的表情，顿时心中涌起一阵暖流：“下午我还得去市区面试，晚上吃饭就不用等我了。”暑期整个校园都显得空荡荡的，吃饭还得呼朋唤友，增加一点人气。

    “哦，好。”简单的两个字并不能表达出王道仁内心的困惑，只是他就是如此，既然对方不愿多说，他也不便多问，打开电脑，继续浏览一些莫小川死也看不明白的东西。

    华昌大桥下，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子背着一款长年不改的黑se背包，蹲在一名目光涣散的老乞丐身边，窃窃私语。

    “我还以为你昨天会来，”老乞丐背靠巨石桥墩，面前依然摆着自己的招牌破碗，那根竹棍就放在他左手边三十公分处：“带钱了么？”

    开门见山就问钱并没有让莫小川觉得反感，鬼使神差地摸出身上所有的积蓄，43块6毛，恭恭敬敬地递给相处不超过三十分钟的陌生人，而且没有问任何理由。

    “嗯，”老乞丐满意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这些我收着，这两块拿去买两瓶水。”说着从一大把被莫小川蹂躏得不成形的纸币中抽出两张递给后者，显然是将他看成了跑腿的角se。是的，当代全国知名的华西大学的学生替一个卑微到让人都懒得多瞄一眼的老乞丐跑腿，而且态度非常恭敬。

    十几分钟过去，莫小川手里拿着两瓶天波出现在老乞丐面前。后者却没有直接伸手去接，摆摆手道：“我需要润润心田！”

    莫小川也是一愣，心想：老乞丐还挺讲究。好在有金币加持，并不会觉得有多热，脸上没有浮现出丝毫不快又原路返回。又过了一阵，终于换回两瓶润田递给老乞丐，后者欣然接下，“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就像是被关押了数十年的酒鬼突然见到了心爱的美酒一般饥渴。

    “小伙子，你知道幸福是什么吗？”老乞丐用膝盖抹净嘴上的水渍，问此时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莫小川。并不是莫小川土鳖，只是老乞丐喝水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莫小川都没来得及拧开瓶盖。

    “幸福呀，就是在口渴的时候喝上一瓶干净的水，”老乞丐笑呵呵地拿过竹棍，站起身来继续说道：“在尿急的时候周围都没有人！”

    莫小川刚喝下一口水，听到老乞丐的话一下子全喷了出来，这是什么逻辑？

    “小伙子，我去释放一下身体，碗就留在这占个位置，帮我看着点啊。”老乞丐手里拿着竹棍，摇摇晃晃地朝远处走去。看身形哪像是能够含沙she影，五百米开外将硬币打进墙壁中的厉害人物？

    “嗯，行！”莫小川满口答应，心里却在琢磨：干乞丐这行也兴图书馆占位置那一套？;